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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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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8 21:17:3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文章简介:么了》毕业一年多了,苦难让自己一株株芙蓉默然挺立,与蝉的聒噪很多年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天的到西下的夕阳,顺手来下了慢慢长夜司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四年的时宿舍中的兄弟与他一样,除了不停想到毕业了,工作却依然没有着落突然,黑暗中司南的脸上闪过一道“没有,我睡醒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兄弟们,我走了,你们多保重啊司南看完字条,又看了看其他正在周存拖着沉重的行李穿梭在火车站当他踏上火车的瞬间,他第一次如午后,司南热的躺不住了,坐在床“什么事啊,领导?”司南看到手司南知道团支书的“老毛病”又犯“他正在阳台上玩深沉呢,您找他“他怎么得罪我们家吴琼了,害得司南抬头看看了看齐天,他肯定已“他要是开机我才不给你打电话。齐天与吴琼的恋情延续了三年多,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毁了吴琼一



么了》毕业一年多了,苦难让自己憋了一些晦涩的文字。文笔拙劣,也算是自己的“处男作”,现在拿出来獻丑。提前声明小说本身就高于现实,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很多人更不要对号入座;但有些经历可作为那些沒经历过的人参考,亦或是那些過来人作为回忆。以上为序。
  
  第一章 离别苦1
  
  一株株芙蓉默然挺立,与蝉的聒噪对立鲜明,在“匆匆”的芸芸众生面前更是显现出“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傲。没有人刻意观察今天的芙蓉是否绽放开她今年的第一朵粉红。直到有一天那些“匆匆”走到她们的身影中,一缕缕浸人心脾的芳香穿过他们的鼻腔,闪击了他们的嗅觉神经,他们放缓了脚步,后知后觉的发现树枝上早已挂满了耀眼的粉红翅膀。因为美好,所以當人们意外之时,往往欣喜;然而,有人却自欺欺人的视而不见以为可以延迟那个时间的到来。
  
  很多年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天的到来,很多年前就开始为这一天做准备,甚至有人想好了这一天到来时的所有“对白”。当这一天如期而至,他们还是在措手不及。
  
  西下的夕阳,順手来下了慢慢长夜的黑色幕布。值夜班的月亮睡眼惺忪,跟随晚霞西沉。校园中,昏黄的路灯面无表情的沉浸在朦胧的夜色。每年的今夜都是另类的寂静,而寂静的海面下是无数張瞪大了眼睛失眠的脸庞。
  
  
  
  司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四年的时光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而四年间所有的回忆就像发生在昨天,此刻正如电影胶片一樣在司南的眼前重放。今夜,将是他们在这個地方的最后一夜。他努力地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黑暗,他不想在睡眠中为“辉煌”的四年画上句号;耳朵更不想放过任何一点声音,在為自己的大学记忆做最后的扩充。
  
  宿舍中的兄弟与他一样,除了不停的翻身,不想再制造出任何额外声响。“毕業综合症”像流感一样瞬间肆虐,使这些明天就不知道如何称呼自己的人们无一幸免。压抑的氛围让司南感觉胸口压着千斤巨石,他很想说点什么,可所有的话,似乎在今天的散伙酒桌上已经倾吐无余。此刻,他能做的是珍惜这个熟悉的地方赐予他的最后庇护,并承受天亮以后兄弟们将各奔前程、这个地方将在他的大脑中越来越陌生的现实。
  
  想到毕业了,工作却依然没有着落,司南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却起了“连锁反应”——他听到了剩余五个人的叹气声。转念间,司南又感到了欣慰:六个兄弟毕竟一半有了“归宿”。如此结果,对这个三流学校的三流专业来说,已經是凤毛麟角的宿舍结局。
  
  突然,黑暗中司南的脸上闪过一道怪异的笑容,却又立刻恢復了本來的凝重。宿舍中固定床的钢管是相通的,以前想听点隔壁的聊天内容,比窃听器还管用。司南听清楚了,是隔壁弟兄的哭声。宿舍里越发寂静,所有人一定都听到了,因为翻身的声音消失了。整幢楼、整个学校、甚至整个世界的时间在这一刻凝固,聆听这个時代的男人对兄弟离别时的感情诠释。
  
  司南的眼泪在毫无知觉中浸湿了枕巾。
  
  校园,像极了司南记忆里故乡夜色中的那片坟场。
  
  
  
   “司南,司南”。
  
  司南努力地睁开眼睛,“什么事啊,沐阳?”司南睡眼惺忪的問。
  
  “周存走了。”李沐阳一脸严肃。
  
  “你送他了?”司南似乎一下子清醒,坐了起来。
  
  “没有,我睡醒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李沐阳怅然若失地说。“不过,他在门上贴了字条。”说着把一张字条递给了司南。
  
  “兄弟们,我走了,你们多保重啊,相信我们重逢的时间不会太远。”——四年了,字写的还是那么难看。
  
  司南看完字条,又看了看其他正在熟睡的兄弟,突然感觉心中的某個地方空了,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
  
  
  
  周存拖着沉重的行李穿梭在火车站送别的人群中,看着那些依依不舍的送别人群,他感觉自己的“逃跑”选择是正确的。他不想看见那么多男人的泪水,他希望看到那些男人的泪水時,是因为重逢的喜悦,而不是离别的苦涩。
  
  当他踏上火车的瞬间,他第一次如此的希望身后会有人他然喊他的名字。然而这一次他是要带着失望离开了。他刚找到座位,窗外的景色就移动了起来。望着窗外这个让他如此熟悉并习惯了的城市,周存习惯了把眼泪埋藏进心底。
  
  
  
  午后,司南热的躺不住了,坐在床上看地板上那些收拾行李的“芸芸众生”如蜜蜂般忙碌。齐天靠在阳台窗户上望着楼下的熙熙攘攘,使劲地抽烟。所有人像四年前刚走进这个宿舍时那般矜持沉默。
  
  
  
  司南正望着满地的狼藉出神。手机令人生厌的响了起來。
  
  “什么事啊,领导?”司南看到手机显示是程晓,强装幽默地说道。
  
  “豈敢岂敢。”接着声音立刻提高了两個八度問道:“齐天呢?”
  
  司南知道团支书的“老毛病”又犯了,赶忙开了免提,正好也讓在阳台上装深沉的齐天听到。
  
  “他正在阳台上玩深沉呢,您找他有事?”司南问道。心里想“奇怪,齐天不是有手机吗,怎么打我这啊?”
  
  “他怎么得罪我们家吳琼了,害得她哭了一个晚上。现在吴琼爸爸的车就停在楼下,再不来,就见不着了。”程晓的热心是公认的。
  
  司南抬头看看了看齐天,他肯定已经听到了,但他仍旧是一动不動。“你怎么不直接打他的電话?”司南好心的建议到。
  
  “他要是开机我才不给你打电话。”程曉除了嗓门大的“毛病”外,还有就是这种快人快語的说话方式让人着实接受不了。
  
  “喂,齊天,你听到没有,去不去啊?”
  
  司南的话就像空气一样,齐天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不管了。”程晓生气地挂了电话。
  
  司南撇撇嘴,自己也关掉了手机。
  
  
  
  齐天与吴琼的恋情延续了三年多,在当今的大学中属于绝对的“马拉松”。齐天属于那种比较老实的学生,吴琼虽然家里也算富裕,但不张扬,他们是这个班中发展最稳定的一对。转折出现在大四的寒假,吴琼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把他们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父母,却没有想到遭遇到了三分之二票反对。吳琼以为用冷战能赢得自己最后的成功。在她的记忆中,每一次冷战的结果都是以自己的胜利结束。出乎吴琼意料的是,这一次家人没有丝毫退步迹象,甚至開学的时候都没有人送她去车站。回来后吴琼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齐天,期望等待自己的会是齊天的安慰,却没想到齐天给予的只是一阵沉默。从那时起,齐天总是努力躲着吴琼,开始学着抽烟,即使有的时候尼古丁呛得他满眼泪水。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毁了吴琼一生的幸福。齐天已经听说,吴琼的父母已经为她安排好了未来。他更明白以自己现在的能力他根本就给不了吴琼任何东西,自己也算是刻骨铭心的爱过,与那些在同一起跑线上的人来说,他应该感到知足。他觉得自己应该现实一点,從吴琼向自己哭诉自己的遭遇时起,他已经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与吴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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